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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不知是神明有意还是纯属幸运,港区的年中大宴正好落在了七夕。
我一向不太相信自身的运气。从小到大我就没记得自己有哪一次猜对过选择题,哪怕只是二选一的。话说回来,要是能让结果完全符合自己的期望,不就成了“预见未来”吗?那是上天才具备的权力,不是凡人该拥有的才能。
所以我一直不愿去猜测未来。另一部分原因是,人未必能清楚了解,自己期望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;或许当自己走近一看,眼前与心目中却差得太远——然而木已成舟,也只能徒增失落了。
不要把愿望绑定在接下来的日历空格上。一种轻松的解释是,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。
可是如果幸运真的降临了呢?
我不敢相信这点,正如我不敢相信今天夜晚一定会顺顺利利。美好的希望反而使人惶恐,也正因如此,我到现在也没为今晚的幸运时机做好准备。
今天是七月初七,一个含义不言而喻的节日。
抽屉里的小盒子已经快被摩挲得脱了皮,汗涔涔的滑手。我一边叹气,一边心跳加速;不断推演想要的对白,又总想将之拖到往后,彷徨良久,最终只剩一声叹息。
当我发觉自己忘了关门时,另一位主角已然悄悄闯入。银色的披风潇洒翻卷,呼啦一声脱落下来。
“指挥官,我回来啦!哎呀,今天还真是好好辛劳了一番哪~”
唯一秘书舰絮弗伦小姐笑逐颜开地飞进办公室,背部一靠关上房门。她喘息着抓起水杯,“嘭”的一声坐倒在沙发上,修长及腰的马尾肆意激荡,宛如被风吹散的小小飞流。
像至今的无数次一样,我不禁凝望着那张轮廓出神。
如果我能有她一半的开朗,那该多好……
“嗯嗯嗯?总觉得你的眼神很沉重……我才离开了这么一会,发生了什么吗?”
她一下子从沙发上蹿起,急切又温柔地握住我的肩膀。
“指挥官,看着我好吗?如果你有什么烦恼,姐姐我都会听你说的哦?毕竟姐姐我无论如何都是站在你这边的~”
少女刻意用着成熟的语气,想让自己显得举重若轻。秾纤合度的娇躯靠在座椅身侧,就连垂落的秀发,都仿佛有一人之长。
她习惯了为我遮风挡雨,而我也习惯了她给的安心感。至少从表面上,我想把一些压力交给她分担。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今晚……如果有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,你到时候可以不要失望吗?”
我现在还无法透露谜底,但我想至少应该笑着对她说出这句话。
“肯定是一件好事情——这点希望总不会落空吧?”
她愣神片刻,忽然歪头一笑。蓝色的发饰仿佛化为春水,从一双眼睛流向另一双眼睛。
按照港区惯例,大型宴会的筹办由各阵营联合商议并负全责。其实我并不想费心去管如此复杂的事情,毕竟这不算是工作;既然是消遣性的活动,尽管交给一向无忧无虑的她就好。
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所剩无几。我又盯着墙上的挂钟怔怔出神。
“还剩下三个小时啊……很好,足够我好好休息一下!”
她的观感与我恰好反。随着沙发再一次嘭嘭作响,秘书舰小姐纵身跳到软垫上,像玩蹦蹦床似的边弹边躺倒下来。她似乎一点也不紧张。
我随手抽了一本文件看着,头也不抬地说道:“是不是很累了?想睡觉的话还是盖点毯子为好。”
她很夸张地打个哈欠:“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困了,哈呜……不过没关系的,我稍微眯下眼睛,睡不着的啦。”
“睡不着?有吊床的话会更好吗?”
“不不不,用不着吊床了!要知道姐姐我戒‘吊床瘾’戒了这么久,好不容易才有些成效。”
她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蹦了起来,还没落地就拼命挥舞双手。极少见到她如此敏感的模样,仿佛提到了一件十分羞人的事情。
我只好换了个话题,以免她紧张得从沙发上跌下来。
“上午和中午都在忙些什么?这一大早就叫你过去了,鸢尾那边再怎么浪费时间,也不至于到这时候才急需人手吧。”我继续边看文件边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了,我是之前就跟敦刻尔克约好要去现场观摩的……等等,指挥官?‘浪费时间’说的不会是祈祷环节吧?要是让主教大人听到了会怎么样呢~”
她坏笑着眯起眼睛,双手成爪做出吓人的模样。然而笑口常开的她不习惯龇牙咧嘴,秀气的脸颊绷绷鼓鼓,反倒更显得可爱了。
我强装平淡地瞟了她一眼:“黎塞留现在可没空管我,估计还在哪间猫窝里猫着呢。”
“是是是~所以姐姐我是一个人向敦刻尔克拜师学艺的哟!”
她竖起食指支在眉心前方:“不来猜猜我学的是什么吗?”
我低头想了想:“至少给点提示吧。”
“真是的……那就听好唯一的提示!是好吃的东西!”
“巧克力!……对吗?”
说到她喜欢的美食,我一瞬间就想到了巧克力。当然烤鱼也是个选项,但她光爱吃不会烤……况且敦刻尔克肯定在准备宴会用的食品,要烤鱼也得晚上再烤。
“答对了!而且是夹心巧克力!”
她大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,举起小手扇着风:“融化和定型我都很熟练了,这种低附加值工序都交给了我。不过不知为何,敦刻尔克居然不教我掺夹心的手艺……但是!”
我被这个转折吸引过来,视线对上了她那亮晶晶的眸子。
“但是——我通过自己的琢磨居然做到了!还做出来一批成功的样品哦!”
她得意洋洋地比出剪刀手,头顶的发饰蹦蹦跳跳。
“不错,我的秘书舰果然心灵手巧。顺便问一下,是什么馅的啊?”
“这个暂时保密……等等,指挥官,不要这样居高临下的啦~”
当我终于放下文件走到身边,她却突然羞怯起来。我本能地把手伸向她的小脑袋;只是摸摸头,对自矜身份的她也堪比浑身发烧的处刑了。
“很讨厌这样吗?那我坐下来好了。”我说着在她身边坐下。
“不,当然不是讨厌,只是有点害羞被你这样……你看,毕竟絮弗伦我是姐姐,所以由我给你摸摸头才更自然一些嘛。”她红着脸急忙解释道。
“你很在乎‘姐姐’这个身份吗?”
“也不是,而且我这边的‘姐姐’并不是那样简单的含义,要更加深入一些……也不是在小看你哦?总之就是,不像普通人的姐弟一样……比那还要亲密的关系。”
再追问下去就快到谜底了。我不再伸手,只是注视着娇羞的俏脸入迷,秀发分垂两侧,宛如拨开的珠帘。
燕青拜李行首为姐姐,事后获称好男子。
我不愿做这般好男子,即使我并无退隐的意思。
舰娘们在宴会上正式亮相前似乎都需要准备时间,连不拘小节的她都不例外。距离开场仅剩九十分钟的时候,她急冲冲地告辞出门。
“半小时后到二楼最里间找我……记住是至少半小时之后啊!”
她扔下这句话就立刻逃跑了。其实我想告诉她不用这么急;如果我这就拉住她的话,反而会让她觉得失望吧?
总之我才不信她的期盼只有这种程度。她应该是给我准备了惊喜,是什么我大概猜得出来,不过我给她准备的惊喜,现在看来还没有被她猜到的迹象。
秒针像擂鼓一样砰咚砰咚地走着。
眼睁睁看着半小时过去,我深吸一口气,缓缓站起身来。久坐且紧绷的双腿有些发颤,我就这样挪动步子,来到简式衣橱前,取出一套自己只穿过一次的礼服。
这是她亲自为我挑选的,我只在她面前试穿过一次。
她走时忘了叮嘱这个,显然心里装着比这更加重要的事情。
再不抓紧的话就要撞见其他舰娘了。我把擦得黑亮的小盒子藏进怀里,快步走进了夏夜的风中。
未尽的斜阳维系着残留的暑气,令大多数人都想暂避一时。我趁机穿过无人的小径,一路目不斜视,掠过空荡大门,放轻脚步奔向约好的地点。
她想让我期待的是什么呢?
一片沉静之中,我轻轻敲了敲虚掩的小门。
“指挥官吗?没错是我——啊……怎……怎么这就进来了啊指挥官!”
房间里响起一道拼命压抑的、惊诧至极的娇呼。
清秀素白的外套大大上翻,是她走时穿的常服,却以如此奇怪的方式缠着少女的娇躯。头饰还在,两束秀发凌乱四散,从扎好的蝴蝶结流入每一处衣料褶皱,还有些垂到凳面,中有几丝莫名熟悉的色调。她的双臂纠缠在胸前,一时竟忘记了动作,或许是怕扯到头发,又或许是被我的视线惊呆了。唯一整齐的小短裙孤零零地环在腰间,映衬着上上下下遮掩不住的诱人雪色……
(絮弗伦换装)心跳加速Accident
“啊,啊哈哈……姐姐我真是的,忘记挂‘使用中’的牌子了~不过被指挥官看到也没、没什么吧?对,没什么的!”
捉襟见肘的美人含羞过甚,乃至忘了提醒我收敛一下视线。
何等的阴差阳错才让能我打开如此神魂颠倒的美景……
我不知失神了多久,费了多大劲才掩盖了目光里的火热意味。
“能、能不能简练地解说一下……你现在遭遇的情况?”
听到我罕见地结巴起来,她更加烧红了双颊,玉珠般的美眸水濛濛地扑闪着,令我险些丢了魂魄。
“这你还看不出来吗?要我亲口说出来会更害羞的啊……”
听着少女轻细的呢喃,我忽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。
“我明白了。这种情况下应该低着头溜出去……”
“等等,指挥官!现在出去被人看到反而会很可疑啦!先把门锁上,老实在这里待一会儿吧!好吗?”
我像被猛然拉住似地停下脚步。望着还呆在长凳上不敢站起的她,我调整了下呼吸,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捉弄欲。
“在这里待一会儿,是要我干什么呢?”我笑容满面地说道。
“首、首先是要你来帮姐姐我一下……总感觉你的笑容好奸诈啊!”
“帮你?这没问题,我还生怕帮不了你呢——”
我一步一顿地逼到她的身前,像鉴宝师鉴宝一样缓缓低头凑近。
“待在这里是可以,至于老实么~万一我老实不了呢?”
独有的幽香在胸前氤氲,热气仿佛从红晕中喷发。不容逃逸的距离之下,少女的羞意再难抑制,迅速升到满格。
“不——要偷看!太害羞了啊!”
“我这哪里是偷看呢,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看。”
“那不就更害羞了……不许睁眼更不许回避啊啊啊啊!”
她的小拳头不依不饶地把我捶翻在长凳上。
“啊咧?这是什么?”
“我天!哎哟……”
“抱歉抱歉!都怪我不小心!弄疼你了吗?”
她心急之下就往出事的位置摸来,被我下意识捉住了手腕。近距离迎着她疑惑的目光,我一时忘了眨眼,只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口。
“没事,还是我先来帮帮你吧。再不整理一下的话……”
我把视线稍微下移了一点。她顺着我的方向往下看去,顿时又是一声悲鸣,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力气,浑身酥软地拍倒在我的身上。
四处传来的温热触感令我不断走神。强压着连她都能听见的心跳,我咬牙把她的娇躯扶正,颤巍巍地动手为她整理凌乱的衣服。
之前她一直用手挡着看不见,现在才发现是胸口那里的拉链咬住了衣角,剩余的宽度不足以避开头发,也不方便自己动手,弄得她只能这样僵着。我一边吹着气让她的长发散开,一边小心翼翼地捏住那枚拉链,稍微用力一扯,被禁锢的衣角便“嘣”的一声弹出来。
令人遐想的雪白就这样回到布料之后。
“别动,让我再好好看看……”
“好看吗?哼哼,我说的是双马尾哦~”
我还在担心可能扯到她的头发,她却抓住我的口误吟吟笑了。看着玉指缠绕的发丝,我突然睁大眼睛,想起了曾经的某个片段。
“这几根彩线……很像是端午节用过的?”
“对了,就是你送给我缠在手腕上的那几根!”
说罢她有些局促地望着我:“我这样用了……也没问题吧?”
我终于也笑了起来:“当然没问题,不过这不是七夕节的传统用法哦。”
她恍然大悟地敲了一下掌心,利索地从左边解下一根红线,小脸忽然红了会儿,然后不由分说把我和她的右手用线绑在一起。
“姐姐我也是查过资料的,似乎是要这样用才对吧?”
灰蓝色的美眸闪烁着羞涩的期待。
没错,就是期待。
是时候揭开期待的谜底了。
“传说中月老的红线是缠在脚上的哦。”
我轻轻解开线头,在她摇曳的目光中把线绕过两人的脚腕。
这次我不会再纠结,再也不会放开。
她开开心心地随我起身走了几步,然后来到一直打开的衣柜前。
“本来我是算过时间的,当你到的时候我应该换上了礼服……可是我对这一件没有心理准备,结果发了半天的呆不说,还让你看到那么丢人的样子。”
她半是羞耻半是遗憾地低着头,让我看看里面那件可怜兮兮的礼服。
简直热辣到超乎想象,我却不禁在脑海里拼凑着她如此这般的美貌……
她已经脸红得无以复加,伸手刮了一下我的嘴角。
当我飞快思索着合适时机,只见她抢先开启了双唇。
“指挥官,有没有感觉饿呢?很饿的话就跟我走吧——
“原本我准备的台词是这样,但刚刚我才发现……所以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她认真地注视着我,继续追问:
“你说过会有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——现在可以揭晓了吗?”
我心里已经猜到了八分。但现在我们还被困在密室里,外面是随时可能出现并捣乱的舰娘们;这个时机十分珍贵,但总归有点够不上期望。
“我原本想再等一下,等到一个正式的场合……”
“你觉得我如果穿上礼服的话……和现在的我相比,怎么样呢?”
她忽然问了另外一个问题。
我脑海中的画面瞬间与她重合在一起。
“那样一定很美。恕我分不出高低……只要是你,一样都非常漂亮哦。”
“那么现在的场合难道还不够吗?”
她鼓起勇气说出了谜底。
“我希望的是,在你觉得我最美的时候……然后就别在让我久等了。”
我终于不再犹豫,翻手亮出被她发觉的小礼盒,单膝下跪,伸手牵起她捏得通红的柔荑。
“这次邀约之前我一直在犹豫,害怕最终告白的场面会留下遗憾。现在我才明白,其实我最希望珍藏的,是你最需要我的时候。希望我能让你不再遗憾,我爱你,絮弗伦小姐,你愿意与我誓约吗?”
她俯身抱紧了我,另一只柔荑将我的脸颊贴在胸前。
“一切都是主最好的安排。我决不遗憾遇见了你,也决不遗憾与你誓约,无论是怎样的场景,有你在就是最最美好的瞬间……啊啊啊漂亮话说太多了!总之我愿意!非常愿意!”
阴差阳错也是命运的可爱一面,不变的是无可替代的心意。
她把另一枚誓约之戒为我戴上,右手顺势与我十指相扣。两颗宝石一经交汇,顿时绽开灿烂夺目的光芒。
在无人发觉的秘密空间里,我们听着彼此的心跳与外界的动静。
“我们就这样绑着脚出去吗……?别担心,姐姐我不怕其他人找麻烦!”
“不用害怕。你知道吗?敦刻尔克今天做的都是酒心巧克力,一颗就倒的那种呐~”
“什么?!幸好我把自己做的分开藏起来了!对了,我做的是杏仁糖馅的哦!”
“啊,久闻大名的鸢尾甜点。多亏你了,我很期待哦。”
她高兴地拉起我就往门外跑去,我却笑着带她来到开阔的窗台前。
“还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吗?啊!我、我知道了……礼服我会带着走的!晚上,回家我一定穿给你看好不好?”
“哈哈,那就一言为定咯~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,第二件礼物就要送到了。”
就在此时,九九八十一架无人机闪亮升空,组成巨大的“Suffren”字样。悬挂礼服的橱柜转过半圈,现出一件只属于她的雪白婚纱。
我在她耳旁轻声说出了最终谜底。
“今晚其实是誓约宴会哟。七夕快乐,亲爱的絮弗伦小姐。”
“谢谢你~七夕快乐!我的爱人!”
经过一番忙碌,身着盛装的她与我牵手走向会场。
港区从沉醉中苏醒,一场盛大的誓约典礼即将开幕。
—— end 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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